一棵树的喃喃 长期接稿 约稿条在置顶
并排地走
气息也依傍
消散地快过早春绒毛似的花
身形缠烧
任何日光愧于停留
每一次都收拾行囊
每一次都无法还乡
那信号是否也同西班牙式般
沦为落空的谣言?
我是倔强的旅人
无法停泊于你冷漠的异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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